功德碑被激活,分明就是已经获得了功德点数,怎么却没有具体数字呢?安绮月摸着下巴想了想:“莫非我已经功德无量,数字太大功德碑写不下了?”
当然,这个是不可能的,安绮月的脑子很正常,也不会真以认为会有这种可能性。
“算了算了,没数字就没数字吧,之前连功德碑都没有,自已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吊打一切魑魅魍魉?”安绮月惦记着产妇和男婴,很快退出了识海。
房间里四个女孩子正帮男婴换尿布,小家伙蹬着腿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产妇头上裹着新毛巾,侧着头躺在床上,从人缝里去看自已的孩子。
安绮月轻轻推了一下产妇的头,“坐月子忌讳多,你还是好好躺着吧,能吃吃能睡睡,孩子是你的,以后再看就行,日子还长着呢。”
产妇初为人母,沉睡了几个小时又养回了几分精神,脸容上散发着母性柔润的光辉,对着安绮月温婉地笑笑:“知道了,谢谢你的关心,接下来几天还要辛苦你们了。”
安绮月被产妇慈祥的眼神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揉了揉胳膊退开了两步,没好看地说,“你能不能正常点?我知道刚生完孩子体内激素什么的是不太平衡,但是你也要自已尽量克制着点啊,吓到人就不好了。”
产妇理直气壮地反驳:“我不,好不容易才当了母亲,我凭什么要克制。”
行吧,天大地大,现在刚当的妈妈的人最大,安绮月打定主意,惹不起就躲,翻身爬上双层床的上层,探头交代四个玩孩子玩得心花怒放的女孩子,“我睡会儿,她们母子就先交给你们了,两个小时后你们叫我起来。”
四个女孩子一齐仰头看了安绮月一眼,满口答应下来,然后又去摆弄小家伙了。
司译行下了飞机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总算在凌晨赶到了小镇上,把车停在小镇外面,坐在车上给安绮月打电话。
安绮月接到电话得知司译行近在咫尺,才突然想到她现在还是安安的容貌,而司译行几乎每个月都要出现在各大报纸、新闻上两次,整个华夏不认识他的人少之又少,就算现在不认识,以后也随时有可能认出来。
如果她公开跟司译行见面,之后需要圆的谎就太多了,只好叮嘱司译行先来旅馆开间房休息,之后她再找机会去他房间见面。
明明是摆了酒席的未婚夫妻,见个面搞得像做贼一样,司译行的郁闷可想而知,沉默着不肯答应安绮月的要求。
安绮月便轻声细语的开导他:“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刚好体验一下‘偷’的快乐,是不是特别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