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打断她,难得一本正经:“科举舞弊不行,牵连到姜家更不行。”
笑话,姜家好,他才能享受荣华富贵,为了刘家让姜家冒风险,他有那么蠢吗?
说完,他放下茶盏,起身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算哪门子亲戚!”待姜怀走远,刘氏抄起他用过的茶盏砸在墙上,黄绿色的茶水顺着墙壁流淌下来。
“夫人,当心气坏了身子。”
“呜呜,奶娘。”刘氏扑到孙嬷嬷怀里,“女儿的亲事他不管,瞻哥儿的事他也不尽心,我的命好苦。”
孙嬷嬷轻拍她的脊背:“这种事老爷也不好帮忙。”
刘氏恨恨道:“同样是人,怎么柳氏的命就那么好!”
“就算侯夫人命好,可也不是万事顺心的。您瞧瞧,侯爷素日装的多尊重侯夫人,不照样背着侯夫人在外面偷养了这么多年的外室吗,那四姑娘又只比三姑娘小一个月,我就不信侯夫人心窝子不疼。不过是怕您笑话她,装的不在意罢了。”
刘氏擦擦眼泪,冷笑道:“奶娘说的对。”
她最得意的就是,她连续给姜怀生了三个女儿,但是姜怀仍旧没有纳妾,当然,她下意识忽略了姜怀寻花问柳的事迹。
每每和柳氏斗嘴,她总是用夏姨娘母女刺激柳氏,这样才能觉得心里痛快些。只是,对柳氏的嫉妒仍旧不挥之不去。
“但母亲那边我如何交代?”
孙嬷嬷犹豫道:“不若夫人就和老夫人实话实说罢。”
刘氏摇摇头:“不成的,他即便再不成器也是我侄儿,是我弟弟的独子,母亲把所有希望放在他身上,我怎么能不管他呢?我不能让刘家衰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