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威目光在徐怀瑾身上来回扫,依稀觉得这家伙有点面熟,但想不起来何时见过,也就爱见过没见过吧,算了不想了!他走了两步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徐怀瑾,高大的身影将阳光都遮住了一大片。
徐怀瑾半躺在椅子上慢悠悠的继续吃饼,就跟没看见这个大的家伙一样,目中无人就是这个境界。还别说,这胡饼味道很是不错,刚出炉的又热又脆,芝麻洒的足,浓香浓香的。
徐仙长并非不害怕,无知无求才无畏,徐怀瑾既有不错的学问又有很强的求生欲,眼看着把人家头引出来了,知道现在到了决定生死的关键时刻,他不可能不紧张,再说过来这个年轻的头实在不是善类,也不知这人是有什么经历,年纪轻轻的竟能带着一身这么阴冷的煞气!让他看了都觉得气息不畅。
仙长小腿有点抽筋,看着躺的挺舒服的他后背此刻都是冷汗。但越是紧张必须显得越是轻松!装大尾巴狼已经装过了,现在刹车改口泥鳅就能把他撕了,因此必须一装到底!前面既然能套那个举石头选囚犯的‘典故’,也就是说了这支队伍的风格,套了一个典故必然就会套其他的典故!他用不屑的态度给了眼前这位头领一个心里暗示——他是高人!整本戏里面智商担当的那种最高的高人,姜子牙或者诸葛亮那个级别的。
在任何戏曲段子里,高人都是会被以礼相待的,他这边越是摆谱那边就会对高人越是恭敬谦逊,将来也就越是言听计从,世间万物大体都是这样,投入的越多越在乎,只要忽悠的他现在放低身段日后就算发现自己没那么高他为了面子也依然要对自己恭敬到底。而且将来日后什么的徐仙长不用考虑,谁准备跟着这群戏曲爱好者将来谁跟着去,他可是有机会就要扯呼的,他只管能把眼下混过去就是胜利,因此摆谱摆到能让对方也跟着他套进什么三顾茅庐之类的戏码里就是他现阶段要做好的第一件事。
“你是神仙?”陈威居高临下的问他。
“那要看问我话的人是谁了!”徐怀瑾眯着眼睛答道。“面对他们……”他指了一下自己的便宜徒弟泥鳅,接着道:“我只是个凡夫俗子,阶下之囚罢了,不值一提。但将军你问,那我就可以说,我便是值得你顶礼膜拜的神仙!”
“你说反了吧?”陈威楞了一愣,然后笑了起来,“要不你先坐起来再说话,这个姿势有点控头。”
徐怀瑾没有起身,反而更加懒洋洋的说:“世人皆庸碌,只想着能展露神迹的便是神仙。可却极少有人去想想,神迹与你何干?与你何用?何为凡?何为仙?若能急你所急,能你所不能,在你求而不得的事情上帮你,那我就是你一个人的神仙!你又何必管我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子呢?”
“哟……有点道理啊!”陈威舔舔嘴唇,道:“那你说说,你能帮我什么求而不得的事儿。”
“呵呵……世间万物都讲究个缘法,这却要将军你自己告诉贫道才行,就看你我是否有缘了。”徐怀瑾眼皮半抬不抬的,他其实有很大的把握,此处该说一声将军你要的是守住城池,但他们这个职业是不会把话说这么明白的,要说两句莫凌两可的话却从对方嘴里掏出十句来才算本事。此处可以把守城换个说法是什么治世安民,或者心怀苍生之类,但眼前这位打眼就没多少学问的样子,说这么委婉万一他听不懂或者理解错了就麻烦了,因此还是等他说稳妥。
“老子要什么……求神仙能要什么,不过就是高官厚禄,金银财宝。”
“若是这些。”徐怀瑾淡然一笑,“那么非常抱歉,我不是神仙,给不了将军这些俗物。”
“太为难了是吧?那我若是想让你学两声狗叫来听听呢?”陈威蹲下来,笑眯眯的看着他,“要不你干脆变个狗吧,不骗你,我从小就喜欢狗,也喜欢看戏法。还别说,这还真是你刚说的什么能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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