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怔了怔,指腹描摹着他衣襟上的暗纹,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
她吐气嫣然而急促,听着不知是谁的心跳声,道“虽然知道你借口多,话不着边,可我听来却突然有些心动。”
苏折动作一顿,压低了嗓音“我也有需求,你这样撩拨我,是很危险的。”
沈娴侧脸贴着他的衣,他衣衫微凉柔软,枕起来舒适。
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两侧。她闻言无力地勾了勾唇,不再多言。
熬过了最难熬的时候,她浑身虚脱,连一句话都不想多。
那股热浪如潮水般慢慢退去,头脑渐渐回复了清明,但是精疲力竭。
被银针排出大汗以后,热意从头到脚寸寸消去,还有些泛着寒凉。
苏折一根根拔出了银针,沈娴连从苏折怀里坐直身子的力气都没有。苏折搂着她,细心地替她把宽下的衣衫拉起来,任她无言地靠着自己的肩。
苏折,“没事了,歇一歇就没事了。”
热水装满了浴桶,沈娴被温柔地放了进去。由玉砚心地侍奉着她沐浴。
到现在,玉砚还有一种惊魂未定的感觉。
苏折就在屏风外,临窗而立,他并未离开。
崔氏将床榻重新整理了一番,屋子里凌乱的东西也回归原位。
腿累极地睡下。苏折过来轻巧地抱起他,手法还有些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