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灿烂,智兔马平川不肯练字,盛方颐严厉责骂,智兔马平川依旧不肯就范,它趴在地上眯着眼午休,它觉得自己现在是一只养尊处优的兔子。练字没有多大意义,每天吃好睡好就可以。
盛方颐骂得困了,也进去午休了,当她午休出来,来到庭院,迎面看到几个护卫护着盛爱颐走进府门,一众护卫神色严肃,盛爱颐也是脸色凝重,盛方颐注意到她嘴角还有血迹。
盛方颐知道大事不妙,急忙飞奔过去,将姐姐护至房内坐下,把门关上,而后问道:“姐姐,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受伤了?”
盛爱颐拿出丝巾擦了下嘴角,说:“这不是我的血,是袁克定的。”
“姐姐你咬了他?”
“嗯,我应该可能把他舌头咬断了。”
盛方颐目瞪口呆。
“他喝了很多酒,兴奋异常,竟然说要亲我,紧接着步步逼近了我,一把搂住了我的腰,并且用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巴,我摆动脑袋,用力推搡,但徒劳无功,他更加激烈疯狂,伸出了舌头,那一瞬间,我当机立断,咬了下去。”
盛方颐面无表情,格外沉静,格外和气地问:“然后呢?”
“然后,几个护卫推门入室,是我们府中的,应该是爹暗中派的。”
利顺德饭店贵宾房内,袁克定捂着嘴巴,他现在感觉不到舌头的存在,孙一山等人在一旁,袁克定张开嘴巴,让孙一山帮他看看舌头断了没。
孙一山仔细一番查看后,说道:“舌头基本完好,就是舌尖上好像有一个黄豆上的窟窿,血就是从那里涌出来的。”
舌头没被咬掉,袁克定减轻了许多思想负担。
孙一山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实在喝太多了,无所顾忌了,我亲了盛爱颐一口,盛爱颐咬了我一口,其实,一亲芳泽,付出这个代价也是应该的。”袁克定一低头,吐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