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了这句,才又追上徐麒臣,陪着去往书房了。

    剩下沈柔之目送徐麒臣的身影离开,回头看看那丛木芙蓉,皱眉寻思了半晌:“这人好奇怪,又有点眼熟似的……”但她确信是从没见过徐麒臣的。

    回到屋内,把刚才徐麒臣的一言一句慢慢寻思了一遍,总觉着他说那“心中花木盛放……何况已经足兴”,大有深意。

    而且这么巧,他居然也知道崔橹的诗。

    不过想想人家才是真正的饱学之士,就算知道也是不足为奇的。

    默默地出了会儿神,又叫菀儿去看看谢西暝回来了没有。

    自打回京,谢西暝却比在洛州时候更忙了,每天都往外头跑,三天两头都不在府内。

    本来沈柔之觉着他该留在府内,免得在外头走动给人认出来之类的,没想到他全不在意。

    前儿柔之问他整天的在忙什么,谢西暝道:“有些事情需要提前安排,柔柔不用担心。”

    沈柔之若是执意追问,只怕他也就说了,但柔之不想为难他,若他真心要告诉,又何必她问?

    而且在洛州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行事的,所作所为完全不必她担心。

    于是只苦心叮嘱了两句,让他千万谨慎,见他答应了就罢了。

    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谢西暝没回来,倒是沈承恩那边儿传来消息,徐麒臣推辞了沈承恩留饭之意,已经去了。

    等到徐麒臣走后,沈承恩去见了老夫人,说起了英国公府的事情。

    虽然不想十分沾着国公府,可是当初李二夫人亲自带了公子前来,倒是不可不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