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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顺便摸两下。
揩揩油什么的，也是必不可少的。
豆腐吃的这叫一个顺溜，可见以往，也没少做这种事情。
苏九九忽然不觉，烛九阴此举有何不妥，而是一味地在强调：“红了！真的红了！抠门龙皮痒了，我要打回来！打三次……不，十次！”
烛九阴微微抬眉，道：“可以啊。”
他谁都不给打。
只给她打。
反正他几十万岁的老龙了，皮厚的很，就算她用尽力打，也感觉不到怎么疼。
苏九九开始动手“报复”。
烛九阴刚才拍的是她手背，她就反过来，去拍烛九阴的手背。
特别的用力！
拍得“啪啪啪”响。
结果——
烛九阴的手背，没见一点儿红，倒是苏九九的掌心，给拍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