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比去江州之前好。那时剑拔弩张,她都已经在绸缪后路了。
若是余下几年都能像现在这样不咸不淡、不温不火,倒也不错。
“少夫人,你就别拿属下逗闷了!”两个人都不痛快,这样怎么能算是好?
姜佛桑却道:“一时的不痛快总比一世的不痛快要强,不定你将来还要感谢我。”谢她今日的冷漠无情、高抬贵手。
休屠还是不解。
姜佛桑也没多做解释,过了一会儿,似才想起一般,问:“他那伤……如何了?”
也没有说手臂还是后背。
休屠愁眉一锁,他今日就是为此事来的。
“别处的伤都还好,后背那处也没有很重,但那暗器上淬了毒——”
见她面色稍变,知她眼下情形不能忧思,更不宜情绪激动,忙又道,“带了解毒丸的,这都是小阵仗,经得多了,早有准备。”
姜佛桑垂眼,点了点头,“那就好。”
起先是被眩晕症折磨的没心力管旁的,心里其实还记着他挡下的那枚暗器。
但见他初一就去堵山院大门,一路上乘马也不坐车,还有精力跟她争吵以及……
既有解毒丸,想来也无甚大碍。面色不好大约也只是因为她。
孰料休屠话锋一转,“解毒丸也不是万能的,需按时用药,还要忌酒。公子他总不配合,不让别人给换药,也不知他自己换没换,方才没拦住还让他多饮了几口。余毒久不清,属下实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