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子,妹夫,你们便不要再装模作样啦,县大老爷已然查出,药沫子里边含有驴菅子。”
听见驴菅子仨字,俩人面露心虚之色。
小姑姑子心虚的一笑,问女人:“嫂嫂,啥药沫子,啥驴菅子呀,我咋听不明白。”
每回煎药完,她皆都把药沫子子倒的远远的,不会有人发觉地。
见她还在狡辩,女人寒音道:“你每回煎完药,皆会把药沫子倒到离家比较远的一座桥下,给我无意中瞧着啦,得亏那桥下没啥水,没把药沫子全然冲走,你兄长死后,我为有证据寻康和堂理论,便去那桥下取了一些个药沫子,那药沫子里边便有驴菅子。”
听了女人的话,小姑姑子先是满面惊诧,而后以袖掩面哭泣泣。
“兄长呀,你如此好的一人,怎会有人欲要毒害你呢,嫂嫂,铁定是康和堂的人把柏郎中开的驴蒡子换成了驴菅子。”
女人的妹夫满面悲伤欲决的附跟道:“铁定是这般的,青日大老爷呀,小民的大舅哥心地善良,从未的罪过康和堂,居然要康和堂的人给谋害啦,还请青日大老爷为小民的大舅哥主持公道呀。”
甄幺儿在边上瞧着那夫妇俩满面悲伤欲决的演戏,真真是想给那俩人来点掌音。
演的如此逼真自然,如果活在娱乐圈,铁定可以拿奥斯卡金奖。
夫妇两人一搭一唱的,气儿的那女人全身颤抖。
“用驴菅子害死啦你们的兄长,还想诬陷给康和堂,请你为妾妇死去的官人讨回公道,处罚这俩狼心狗肺的玩意儿。”
“嫂嫂,你怎可以讲是我用驴菅子谋害兄长呢。”
小姑姑子双眸含泪,满面委曲:“我没,我没谋害兄长,我怎会谋害兄长。”
“嫂嫂,你咋不怀疑康和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