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妹夫满面忿怒的质问女人。
“嫂嫂,我们可是你的亲人呀,现而今兄长死啦,你是否想排除掉我们俩,没准儿,便是你串通康和堂,谋害了兄生的性命。”
嗙嗙嗙!
厅堂之上,突然传来了掌音。
甄幺儿寻音望去,见西门秦涧正鼓掌把那女人的妹夫盯着。
西门秦涧鼓掌完,道:“这些个年,见过许多莫要脸的人,可像弟兄你如此莫要脸的,还是头一回见到,我如果你大舅哥,铁定给气儿的活过来掐死你。”
这骂人的话,令甄幺儿禁不住唇角动了一下。
嘴儿如此毒辣的人,她在大鄂皇朝是第一回碰着。
君统的眼神无意间留意到甄幺儿,好巧不巧的瞧着甄幺儿恰在对着西门秦涧笑,刹那间眉角便蹙起,心中非常不爽。
“袁生火,你便这些断案的能耐么?”
给战帅千岁点名,袁生火全身神经元一绷,赶忙拍了一下惊堂木,展现自个儿的威严。
“本官已然查过康和堂跟柏星儿啦,柏星儿开的处方没问题,康和堂的中草药材亦没问题,定是你这刁妇在煎药时,把驴蒡子换成了驴菅子。”
惊堂木一响,那女人的小姑姑子跟妹夫跪在地下骇怕的全身颤抖。
小姑姑子慌张的狡辩:“青日大老爷,妾妇没用驴菅子毒害兄长。”
袁生火可不想再给君统怀疑断案能耐不可以,咬了一下牙,寒音道:“大胆刁妇,所有证据皆都摆在脸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