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慕林心里明白了,谢璞虽然为人做事都挺💯🕓圆滑,但做官是一向很清廉的——反正谢家不缺那点钱。他有可能会看不惯王知府的行事,就有意无意地给告状的举子提供方便。这是一个士人理所当然的选择,只不过在平南伯夫人看🆓🏆来,就显得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即使平南伯府只是靠着刮谢家的财,方有如今的风光,而王知府也不过是平南伯夫人娘家嫂子的兄弟而已。
谢慕林不由得嗤笑道:“王知府这么做太可笑了吧?他吃相那么难看,东昌府的人肯定都清楚🕲🍣得很。大理寺的人过去了,一🛻⚀🎕查一个准。他就算诬告一百个官员也没用!况且,他诬告爹贪了河工的银子,这个理由太荒唐了!爹是自掏腰包修的河坝暂且不提,身为开州知府,爹能管的就只有一个府,河道衙门难道还能听他的话?就算要贪,也只能贪河道分发到开州的那份银子。而爹曾经写信回来报怨过,说只有两万八千两银子,够做什么用的?若不是他自个儿掏了钱,根本就修不起堤坝来。而这两万八千两,已是看在他是曹家女婿的份上了。其他州府能分到的,只有更少,再叫贪官剥去一层,天知道能剩几个钱修🟀🚆👇堤?洪水一来,如何不成灾患?”
谢显之怔了怔。他不知道谢璞曾在家书中抱怨过这种话,想必只有文🆤👣氏收到了。虽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想到心中对曹氏的怀疑,他又无话可😠🂱💧说。
但谢慕林却有话可说。
她瞥了一眼门缝外的人影,一脸慎重地对谢显之道:“大哥,明眼人都知道王知府的诬告可笑,但圣上能派官兵来抄我们家,可见他是至少信了一半的!这没有道理!爹何德何能插手河道🔪🃙衙门的事务?除非……有人认为他不只是开州知府,同时还是曹家的女婿!他背后还站着曹家,站着曹皇后,站着太子殿下!”
谢显之浑身一震:“你说什么?!”
谢慕林用肯定的语气下了👇结论:“这不仅是针对爹的阴谋,而且意在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