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吗?
沈周看不见,可他觉得应该没有。
他屏息,仔细分辨着屋子中近乎微不可闻的呼吸,恍觉这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又进来了一个人。大概是刚刚防盗门一开一合之🄩⛸际,眼下有个人正往案台右手边走……那边有什么?沈周记忆中,两间一居室的影子重合,六楼那个一居室的案台边有个冰箱,可二楼这个就是一道长长的案台,除了橱柜什么都没有。
还有一个站在门口,正对着窗🇪🝁帘的位置,另外那个人,似乎正往自己所在的地方逼近。
沈周攥住拳,再放开,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刹那沸腾,仿佛又回到了他所熟悉的许多场景中,那种自从进入到游戏中后就一直束缚着他的无力感在这一刹那忽然消失,胸腔中🛝传来激烈的“砰砰”声,似乎要把所有的呼♳🌟⛿吸都压下去。
耳后一阵刺痛,但这😆次好像并没有像之前那几次一样连绵许久。
就一刹那,沈周回过神来,耳边有钟表的声音,轻轻“咔哒、🁖咔哒”了一声。
他下意识抬起胳膊。
几乎是应声,一条棒球棍从窗帘外抡了进来,沈周胳膊在瞬间绷紧,但还是扎扎实实被砸了一下🍽。
他微微侧身,一边判断着🁛🆞🐫那🄑☜几个人的方位,一边反手抓住了棒球棍,拉着大头那端用力一拽,干脆将那人裹进了窗帘中。
窗帘不算太厚,却也不薄,隔着窗帘,他顺着棒球棍抓住那人的胳膊绕在他的脖颈上。掌心传来表针跳动的声音,“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这个是六楼的王自健。
或许谁⚰🕇都没想到窗帘后的沈周反应会如此迅速,且皮实抗揍,生受下那一棍并不轻松,王自健即将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卡在了嗓子里,溢出一声沉闷又短促的“嗯”来。
他顿了顿,“你是谁?”
王自健的呼吸很重,但沈周觉得有些太过于刻意了,他们之🚲🗐🚰间似乎并没有很激烈的厮打,这样沉重的呼吸🙼🏪声,不接连打三五场架是不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