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日心神不宁的,好像有心事。”
等无忧抱着她新得的宠物欢喜的蹦到院🛸♣子里,崔凉才出声。♛
“今年羯人劫掠的路线与往年不同,唯恐有祸,我向都尉🐁☝报上了此事,却没听说都尉有所应对。”
崔凉平日借住在刺史府,消息比他灵通多了:“朝中的骠骑将军看上了赵元娘,陛下亲自牵的线,若是都尉点了头,就🐆要赐婚了。这时候,都尉大概没心情管什么羯人。”
贺辞皱眉,此事倒和他梦里不同。
但是能得到的邸报里,🛖🜕羯人确实从三面用兵,且🌼🄞战且行,往曲阳形成合围之势。
贺辞三言两语把梦中情势与崔凉讲清,道:“我得想法子见都🉣🅛尉一面,纸上的只言片语,只怕都尉不肯信我。”
“别说都尉,我一介书生也不能信你。”
崔凉还算有理有据:“我虽不如你在打仗上家🉡学渊源,也知道攻城之战与骑兵突袭完全不同。🟊”
“⚥📜照你所说,羯族这次三万精锐都去攻城,他们要筹备多久,动用多少粮草,之前怎么会没被发现?”
“这正是我担🞰🗰🟎心之处⛞🛟🝭。”贺辞从☖⚾案几上抽出一张纸,简单的勾勒了几座城池。
“羯人虽分兵几处,可大体🕄🖬上是顺着恒山向曲阳而来,一路上并不曾经过大的城池。如今已经深冬,荒野寸草不生,他们的战马吃什么呢?”
“他们不是会抢黍米?”这话出口,崔凉就觉得不妥,羯人战马养的粗糙,一路上又不曾经😽📬历繁华的城池,不大可能如此奢侈🍕🇿🞐。
贺辞见他反应过来,继续道:“羯人通常都是秋收时节南下抢粮,今年明明🄷🂎🍦没有特殊的天灾,他们这么多人却在冬季深入冀州。分明是另有图谋。”
中山王降爵之后,并不如⚵🕲贺辞梦☖⚾中那般反叛,冀北之地并无动乱,羯人却依旧如他梦里那样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