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岚家里出来,李颢对着郑珊问道:“郑珊,你怎么看高岚说的那些话。”
“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郑珊撇了撇嘴,说道,“颢哥,刚才她回答你话的时候,我故意观察了她的面部表情,她那眼睛转得跟风火轮似的,说话也是东拉西扯没有重点,估计瞒了我们不少事。”
“嗯。”李颢也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她没全部说实话。”
“颢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郑珊问道。
“我想,明天亲自去一趟三会县。”说着,李颢又转过脸来,对着郑珊说道,“对了,郑珊,你明天查一查高岚的财物状况。”
“查她的财物状况?”郑珊有些不解。
“你记不记得,我问高岚的生活来源,她怎么说的?”
“她说她虽然不工作,但还有点积蓄,还有,她打麻将的技术很好,经常都赢钱。”郑珊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我觉得,打麻将靠的基本是手气,很难以这个为生吧?”
“那你注意看了没有,她身上的衣物都不便宜,而且她屋里的家电家俱也是最近才换过的新款式,日用品也不是廉价货。”李颢分析道,“一个没有工作,也没有固定收入的人,怎么可能像她这么生活?”
“所以,你怀疑她有人固定给她钱?”
“嗯。”李颢点了点头,“你注意往这个方向查一查,说不定有什么发现。”
“好的,颢哥。”说到这里,郑珊一笑,“颢哥,你刚刚为了让高岚跟我们说话,好像在拆任律师的台哦。任律师可是胡媛媛的代理人,你要是真把胡定和当时在船上的事情推翻了,不能认定胡定和的死亡时间是沉船那天,那不是把任律师的场子砸了吗?你不怕任律师生你的气?”
李颢笑了起来,说道:“放心,砸不了她的场子。”
“为什么?”郑珊歪着头望着他。
“因为,”李颢走到自己的车前,把车钥匙拿了出来,“胡定和真的在十二年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