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说白了就是她只是淮安侯爷一个人的奴,在外人面前要是敢自称为奴这是要打先帝的脸面,打淮安侯爷的颜面。
袁望淳面色由黑慢慢变成白,看着一桌子的菜索然无味。
这长宁公主特地让这人来给他送菜,摆明就是让他难看。
袁望淳不言,婆子道:“大人这郎中还请吗?”
袁望淳抿着嘴唇:“不敢劳烦夫人。”
婆子依旧噙着笑:“既然大人没别的事,那老身就不打扰大人休息。大人在长廊外面跪了一夜,这到半夜风凉这是容易入人体,要是大人身子真的不舒服,大人也不要强忍着。
大人毕竟是我们府里的贵客,要是带人在我们府里病了,长宁公主怪罪下来,老身怕也是担待不起的。”
袁望淳怎么听这话心里都不舒服,最后故作轻松:“像我这种长年累月习武之人,又不是贵家大小姐,那又给一阵风就吹病了的。”
婆子自然而然的接了过来:“大人这块可就不对了,我们三小姐也是自幼习武,平日里别说是山匪,就连是老虎都能打死一只。
这几年也不病一回,就前些阵子贪玩淋了一阵雨,第二天就身子发起热症。”
婆子说完,双手放在腰间前:“老身跟大人说这些做什么,大人先吃饭吧,老身就不打扰大人了。”
袁望淳等人走后,记得将筷子往桌面上一摔,江北治刚好走了进来。
“师傅。”袁望淳有些心虚。
江北治坐在凳子上面,面色也不大好看。
“师傅,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查案,谁知道这长宁公主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