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迎香看了眼他们两个人,还是觉得自己打发两个孩子去睡觉比较好。
安媱本打算起身,苏子曰伸手按住了她的腕子,“你讨厌洗碗,以后就都不用洗,我来就好。”
安媱低头,顺着他的手,盯着他手背上红起的一片,越发心疼。
轻轻吹了吹,“都红了,没事的,讨厌也不是不能做,还是我来吧。”
安媱还是舍不得。
苏子曰却越发执拗,“我为男子,没有那么娇弱,你是女子,娇弱些才是。”
他边飞快的敛了碗筷儿,放到水盆里去,又拿了手套来,冲安媱晃了晃,“我用这个,没关系的。”
苏子曰不知道为何,打从刚才安媱就忽然变得呆呆的了,如今给她看自己听了她的话,自己带手套洗碗也不高兴。
难道说刚才的那句话惹她生气了?
大概安媱是不喜欢别人说她娇弱的吧,毕竟,以她的聪明才智,还有身手,确实不能把形容其他女子的娇弱用来形容她。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
不过,未等苏子曰的话说完,安媱已经走上前来了,她的表情与往常的不一样,不似平日里的吊儿郎当,倒是带着些小女儿家的娇憨。
一下子便搂住了苏子曰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说出的话瓮声瓮气,带着少见的软糯,“苏子曰,谢谢你啊。”
安媱从未听别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你是女子,娇弱些才是。
她是兄弟们的依靠,就算是流血,流汗,面对牺牲,她也要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她也从未把自己当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