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士钊沉声道:“有长辈在,这里没有你们说话的份儿!”
“哼!”祝立豪重重地坐了回去。
祝士钊转向严浩天道:“严律师,关于给我们的这一部分,我们能够理解。但是,另一部分,就是那处房产的,我还是有些不理解,您能不能再解释一下。”
“可以。”
严浩天点点头:“首先有一点,按照祝老先生的说法,这幢小楼以及里面的财产在他之前,并不属于祝家的财产,而是有条件的继承,他对于这幢小楼有完全的决定权,这一点三位没有异议吧?”
“没有。”
祝士钊、祝士昌和祝士英兄妹三人对视了一眼,点点头。
“那不就很清楚了?”
严浩天双手一摊:“遗嘱的具体条文我就不再细说了,祝老先生既然将这幢小楼及其所有物品都赠送给慕容秀,按照《继承法》的规定,任何人都没理由反对。”
“严律师,我们想知道这份遗嘱的有效性和那位慕容纤纤秀到底满足了什么条件?”祝士昌问道,另外四人也是十分好奇,都看向严浩天。
严浩天点点头:“关于有效性……我大概能够明白你的意思,这里有权威机构对祝老先生当时的状况所做的检查报告,保证遗嘱是绝对真实有效的。”
他将几分文件放在茶几上,等祝家人一一传阅过后,才继续说道:“满足的条件嘛,这个你们应该仔细看过遗嘱吧?好像是那位慕容秀学会了祝老先生所传的逆水行舟针法和八门金锁针法,这两套针法我也是闻名已久,却从未见过,这到底是两种什么样的针法?”
严浩天确实是好奇。
留下遗嘱的祝国恩老先生并不是杏林中人,他的祖上以诗书传家,他自己是大连工业大学教授,一子一女从商,次子在体制内工作,只是这位老先生不知道从哪里习得一身针炙的本事,虽然只是偶尔小试身手,却每每有惊人的效果,有不少人想求他的针炙之术,却无不被他婉拒,没想到不声不响的却是有了传人。
祝士兄妹面面相觑,最后祝士钊尴尬地道:“这套针法我们兄妹都没有学过,只知道这两套针法必须配合精深的内功才能够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