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厂干了两月的陈平实在受不了这个苦了,大学毕业暂时(三个月),成天在家躺着,还没来得及找工作而已,就被老爸拉来工厂干流水线工人。
今天,就今天,一定要下定决心去做干大事的人。
累得腰酸背痛的陈平回到老家的县城,一躺又是一个月,养养再出去找工作,先找点鱼摸摸。
又是个悠闲的午后,在外面解决午餐的陈平又又躺倒在沙发上,做了一个梦,梦一般都是奇怪的,也少有能回头还能记住内容的梦。
梦中一切都是朦朦胧胧,边缘模糊不清还打了高光。
屋里客厅到处是飘散花瓣,红的白的粉的细的卷的,散落在茶几沙发地板“眼见”的一切物体表面,从窗外吹进来的风卷起花瓣,形成一股斑斓的旋风,在几米长宽的、被玻璃茶几各种家具占据的客厅里,花儿象旋风一样向空中卷去,卷到半空又散开了,翻滚着,象水花一样从风眼旁边分散开来。
陈平伸出试着端起飘着花瓣的玻璃杯,指尖还没触碰到杯子就感觉手手一凉,倏尔醒了过来。
睁眼就是午后,吊顶上还没关上的灯,没关上的窗户,和暖阳一起进来的一阵阵清风,把窗帘吹得飘荡发抖,阳光在脸上是暖的而风是凉的。
陈平模糊着摸向茶几,端起凉透的花茶喝了一口,“吧唧”一声,发觉有东西掉地上了,看起来像是块不起眼的石头。
陈平躺回沙发,想着一会再打扫,却想起这里是县城小区,不是老家乡下,能找到石子的工地最近也有好几公里。
总不会有人几公里外捡石头来扔家里来,咦,也不一定。
主要是这里四楼,小孩应该扔不上来,这么想着就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又是一个平常的中午,睡到自然醒的陈平随便洗漱一下,套了一件平时穿的,宽松很显大的外衣就出门觅食了,饿得感觉自己人变轻却力气更大了。
自从怪事发生后,陈平睡眠质量越来越,呃,还行,就是感觉人发胖了,衣服有点小了。
最近看的时候,看到外省有传染病流行起来,有点担心在外面的老爹,不过没打电话过来应该是没事,应该问题不大,反正身边感觉啥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