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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给我做媒,我才认识苏昌隆,他家里以前很穷,这一年情况才好转了一些。没人跟我说他有什么背景,也就只是他侄子在外面开了奶茶店,做了生意,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孙琴说,“他侄子就是苏醒。”
“那肯定没错了,应该是苏醒在外面有关系。”秦岩说,“刚才徐主任话里也提到了苏醒,苏昌隆突然一下就发迹了,跟苏醒应该也有关系。”
“苏醒有什么值得徐主任去巴结的?他一个学生,哪怕生意做得再大,也不至于让徐主任去巴结吧?”孙琴奇怪,“你开有沙场,赚的钱同样不少,没见徐主任这么巴结你,相反的,你还得要巴结着他,向他敬酒,他却只喝茶。”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这个事情是你闹出来的。”秦岩骂了一句,“好端端的,你为什么非得要招惹苏昌隆?连徐主任都要给他送礼,现在我们和他闹了矛盾,往后我在鄂市的生意怎么办?”
“这事怎么能够怪我,是你非要去苏昌隆家里,说替我出这口气。”孙琴很委屈。
“如果不是你跟我提了去他家里受了委屈,被他羞辱,从中挑拨离间,我能够去他家里找茬吗?”秦岩和孙琴吵了起来。
两人声音越来越大,周围的亲戚朋友见势不妙,赶紧过来劝架,原本热热闹闹的婚礼变得尴尬无比。
楼下闹矛盾,楼上苏昌隆的婚礼却热闹非常。
一张桌子上坐十个人,桌上摆了十八盘菜,有鱼有肉,有鸡,有鸭,还有几个下酒的小菜。
各个地方都有各个地方的酒席规矩,鄂市这边的酒席规矩其实没有多讲究,虽有上下级之分,但其实并不严格,挨着东边,靠北是上席。
苏烈军这一辈分的人坐在这个位置上,围满了一桌,第二桌则是苏昌国这一辈的人,而且还得是家里的老大才行。
如苏昌民和苏昌盛两个人,虽然和苏昌国也是同一辈,但不是家里的老大,只能够再往后面排一排。
除了骆文娟作为男方的父母和苏烈军坐在同一桌之外,其他的女流多是单独一桌,关系离得再远一些,年龄再小一些,就没有太多的讲究了。
苏醒这一辈的小孩子随意坐,苏醒本来和苏然坐一起,却被人拉到了苏昌国这一桌,安排了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