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王涛风,第一堂课下课后,就带着七八个男生把盛朗堵在了厕所里。

    “你玩完了,盛朗。”王涛风呲牙咧嘴地笑着,“杨素素她哥来找你,说明他们家正式出手了。你也不过就是在学校里蹦达,到了杨家人手里,你就是一只小蚂蚱。他们随便伸一只手都能摁死你!”

    盛朗无动于衷,放完了水,慢条斯理地提裤子。

    “你准备哭着给杨家人磕头叫爸爸吧。”王涛风更得意了,“全国冠军又怎么样?杨家在教育局里做官的亲戚可多了,随便挑你一点毛病,卡你一下。别说大学,你没准连高中毕业证都拿不到。”

    盛朗整理好了衣服,斜睨王涛风:“杨家那么能?你吹的吧。”

    “你知道个屁!”王涛风道,“丰市的教育局都姓杨——”

    随即竹筒倒豆子地说了好几个教育界的官职。

    王涛风学习的时候脑子如一块顽石,滴水不进,可记这种事却十分上道。

    哪几位是舅舅叔伯,哪些是姻亲,还有哪个长辈的同门,王涛风不仅记得清清楚楚,还毫不藏私,全盘共享了出来。

    盛朗整理好的衣服,敲了敲蹲位的门:“好了吗?”

    林知夏从里面走了出来,“都搞定了,走吧。”

    盛朗跟在林知夏身后走出了厕所,没搭理身后那一片嚣张的嘻笑声。

    王涛风过足了嘴瘾,哼着小曲回了教室。

    “涛哥,盛朗吓怕了。你看他脸色都发青了。”跟班开心道。

    “他现在怕已经晚了。”王涛风哼,“后面还有更精彩的事在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