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既然来到这红光阁,就不能不看一下这里的特殊服务。”朋友推了一把。
金维邦皱眉。
红光阁的特殊服务是在他们这个阶级相当出名的,这里的女人在自己的生活当中都有各自的身份,晚上在红光阁做兼职,女学生,女医生,女教师,女警官等的都都有,甚至幼女都有,可以说是男人的天堂,别有一番意趣。
金维邦皱眉不是因为不想,只是心下有些顾忌而已。最近纪委正查的严,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落人话柄,因此他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吧,下次有机会再……”
朋友意会的挤了挤眼,“哟,这是妻管严了,没事,家里的黄脸婆嘛,谁不知道外面的彩旗,不用太在意,而且这么多年了,嫂子都没说什么,没必要这时候搞那一套,对吧?”
金维邦眉头皱皱的越深了,他觉得妻管严有损男人威严,向来很不喜欢别人拿这一点开玩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正想正准备说话,就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震天响。
话筒里传来妻子有带哭腔的声音,“维邦快回来!儿子病了发烧了,你快点,我……”
金维邦嘭的一下坐起了身,口中不住地责骂道,“你赶紧给老子闭嘴,这个时候哭什么哭,先给岳父岳母打电话让他们帮忙把儿子送去医院,你这个女人关键的时刻一点都帮不上忙。”
匆匆给朋友打个招呼说自己儿子生病得走,迎来朋友们一片嘘声,金维邦心中颇有些焦躁和恼怒,他知道朋友们在想什么,无非是觉得这个电话来的太巧了些而已,别说是他朋友们了,就他自己也觉得巧。
但是鉴于以往妻子从来不会在他外在外打拼的时候打搅他,她也没这个胆子,因此多半是真的,饶是如此,金维邦心里仍有疑影。
古会敏就这么跟在金维邦身边,看着他在卫生间将休闲服脱下,换成一身西装,再飞快地赶往停车场,正开车中,他接到一个电话,“维邦啊,你走到哪了?淮淮在中心医院,高烧,不过你放心,我和你妈已经给孩子办好了住院,要是工作忙,我们两口子也能帮忙照顾。哦,已经请假了是吧,那你开车小心点。”
背景音里还隐隐传来金维邦妻子的抽泣声,古会敏就见着金维邦的表情从焦躁变成不耐,最后挂断电话,打开音乐,面上紧张之色缓解不少,有些悠闲又有些急促地向医院赶去。又开了大约10分钟的车赶到市中心医院,医院里24小时人都很多,好在指示清晰,在撞倒很多行人之后,金维邦找到了儿科急诊病房。
看着普通病房内,四五张小小的床,每张床上或坐或躺一个小孩,每个小孩又至少有4个人陪护,看望病人的大人、其他病房的小孩、忙忙碌碌的医护人员穿梭其中,看着比赶集都热闹。
金维邦看得心头烦闷,转身就去找护士长给他家金淮换一个单独的病房,他不太明白自家岳父岳母的行为,明明可以给淮淮更好的条件,但他们偏偏不,说是节俭,恐怕还是不想给外孙花钱吧,因为这,金维邦与妻子不知道吵了多少遍,他们、自己妻子依旧不听。还好这个心声没叫古会敏听到,否则一定要喷他一顿。
是他自己让妻子听从岳父岳母的,现在倒起怪妻子,既然嫌弃岳父母给的医疗条件不够好,那么在送医之前是不是应该把钱给到位?岳父岳母的钱可不是他金维邦的钱。退一步讲,岳父岳母的确抠门了,那么他的父母怎么不到,她明明记得金维邦说过他和妻子的新房与他父母所居住的地方在同一小区,那么孙子生病了,第一件事情是找岳父岳母处理,帮了儿子还遭嫌弃,脸比他家房子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