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个二哥,叶向晖心情复杂,脸上又表现的极镇定自若:
“由着他吧,只要他不坏我们的事,我便只当没看见,如果还有下次,我绝不轻饶他。”
两人又说些宁州的边防部署,陈副官虽久居宣州,却也是难得的将才,很多时候,想法都和叶向晖都不谋而合,叶向晖对他的意见也极重视。
他瞥一眼车外,看到白清浔已出了街口,此刻正朝着车子踏步而来。
陈副官识趣,立马掐了香烟,麻溜的打开车门,恭敬道:
“白小姐,事情谈完啦?”
叶向晖在心里暗暗佩服陈忠这溜须拍马的狗腿子。虽然上午吵闹,他也不打算记仇,谄媚的露着八颗牙齿,笑道:“上来吧。”
车内烟草的清冽四散出来,白清浔不喜这味道,微微蹙眉。
陈副官眼尖,“白小姐,那辆车没烟味,要不您还坐那车?”
白清浔看一眼车内,也不言语,径直朝后面那车走去。
陈副官看了一眼叶向晖,低下头,耷拉着脑袋,讪讪道:“师长,镇定,不要乱了阵脚,女人嘛,还是得多哄......”
叶向晖气结,蹭的跳下车,仍掉烟头,用脚上的军靴狠狠地踩了几脚,才稍解气,又把外套朝肩膀上一甩,痞里痞气上了后面的汽车。
打开车门,见她依坐在后排,脸上不悲不喜,没有任何表情。
叶向晖是军痞,不着调,欠德行。平时周旋在军营重地,戾气多一点;现在是来找不痛快的,自然痞气多一点。
“为何又上这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