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兄,失敬失敬。”
“这位是?弟妹?”那人笑着猜测。
“这是舍妹。”白文鸿摇头,笑道。
白清浔起身点头浅笑,没有应口。
那两人见是自家人,也不客气,趁着戏未开场,在旁边坐了下来。
几个人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儿时局上的事,又七拐八绕聊起今日唱戏角儿的八卦。
其中一人神神秘秘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
“怎么,你们都不知道今儿这角儿的来历?”
白文鸿一脸疑惑,摇了摇头。
“哎,枉你还和这暮二少关系走的近些,竟不知道这些事。
这二少曾经捧了个女戏子,见天儿的往戏院里跑,迷疯了都,后来还非她不娶,当时闹得宣州城里人尽皆知。
暮部长气的差点登报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还亏的暮家老大有手段,破了财,赎了人,送了那女戏子去了北方,天高路远的,暮二这才断了念想。
没成想,这女戏子兜兜转转又回了宣州,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也成了角儿......”
听八卦是人的天性,白清浔也不例外,捏着茶盏,支起耳朵听的起劲。
倏的想起上次看戏暮云泽那句,二哥是个长情的人,原来是这么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