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趴在地上,看看张新柔,看看池夏,头一垂,“奴才罪该万死。”
孟轩鹤“啪”地拍在椅靠上,“你以为你的命有多么值钱?你死了就能偿了所犯的罪行?你说,你做这些事情有没有人在背后指使,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朕的后宫谋害人命?”
张庆摇头,“回皇上的话,这一切都是奴才自作主张,背地里做的,与他人无关。”
孟轩鹤轻笑了一声,还真是忠心啊。
“好,朕给了你机会,你可别后悔,来人!”
一个太监瑟瑟缩缩的进了厅。
张新柔、张庆与池夏三人一看,面露骇色。
张新柔更是急的指甲都掰断了。她知道张庆与池夏对她的忠心,他们为了护住她可以将命都豁出去,可是,下头的那些人可就不一定了。
“来者何人?”孟轩鹤慢条斯理地问。
太监扑嗵跪在地上,“回,回皇上的话,奴才安华乃含元殿的内侍太监。”
“你有什么话想说?”
“回,回皇上的话,奴才有罪,奴才曾受张公公的指使”
张庆没有往下招的话,安华顺使都给他按了上去。
张新柔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但她还没有慌的样子,只是深深地盯着张庆。
安华说完,众妃嫔们不知是真的还是作戏,各各发出意外惊诧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