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拍着胸脯说,“婕妤放心,奴才亲自去乱葬岗确认了,就是梅心与月晴,还有那个马道婆,月晴已经快没气儿了。梅心与马道婆昏死着,就是伤势不重,但一夜过去,现在估计也冻成干棒了。”
张新柔仍不放心,细长柳眉皱着,“万一有人看见救了他们呢?”
张庆觉得主子的担心太过,大冷天的,谁没事儿跑乱葬岗去呢?便扯谎道:“奴才来的时候,留了两个小的在那儿看着呢,没人去救。”
张新柔点了点头,“死了就行。但还远远不够,我绝不允许将来有一天,跑出个什么张三李四出来污蔑于我。张庆,老规矩,你要把与她们关系亲近的人,处理干净。”
张庆眼睛一眯,阴冷道:“娘娘放心,奴才一定把那些人处理的干干净净。”
张新柔看着张庆离去,脸上露出了笑容,坐正身子,面对着铜镜,望着镜子中自己的容颜。
身后侍奉统头的宫女,这才敢重新动起梳子。
张新柔冷着眼睛问:“我美么?”
宫女一愣,忙不跌地跪下,“婕妤姿容艳丽,冠绝后宫”
张新柔不屑地瞥了宫女一眼,“起来吧。”
宫女这才敢起身,继续为她梳头。
池夏进来,近至跟前,低声道:“婕妤,奴婢已经把话传给皇上了,说您昨日受惊,昏睡发热,需要静养几日。”
张新柔微微侧头,看着池夏,“他是怎么说的?”
“就说准了,旁的没有。”
张新柔讥笑两声,“现在他的心里恐怕只有王氏那个贱人了。就让她得意几天吧。对了,今儿温室殿可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