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以期压着声音,给出指令:“骚狗,给我舔。”
“是,主人。”出乎意料的,男人有着非常清亮的嗓音,像是夏日里喝了一杯冰水的质感。
男人顺着引绳脸贴着眼前的裆部蹭了蹭,用柔软的嘴唇移动着确定好位置后,张嘴用牙齿咬住裤子的拉链往下拉,许以期顺势解开纽扣。
男人殷红的薄唇和许以期的性器仅仅隔着一层布料,他伸出舌头灵活地沿着弧度舔弄,直到那性器一点点勃起,内裤前段撑起了一个帐篷。他又用下巴把裤子顶下去,以湿热的唇舌去舔许以期的腿根。
许以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的嘴,呼吸渐渐急促,眼神越来越暗。
骚,真他妈骚。
许以期单手把裤子拉下去,另一只手捏住男人的下巴,迫使他嘴巴张大,把勃起的性器粗暴地塞进他的嘴里。
男人不仅没有丝毫被侵犯的痛苦,反而逆来顺受地收起牙齿,撑得满满的嘴巴主动套弄着肉棒,一下比一下进得深,直到把整根柱体全都吞到底,让龟头顶着他的喉咙深处,卖力地讨好着眼前的主人。
“骚小狗做得很好。”
眼看红润的唇被深色的性器撑到极致,许以期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恶欲,按着男人的后脑勺,把全然勃起的性器快速地在他口中操弄,每一下都只抽出来一点,再全根塞进去。
男人的嘴巴和许定程有八九分相似,这让许以期有种在操弄许定程的感觉,性器不由地胀大了几分,引得男人咳了几下,牙齿也不小心磕到了柱身。
“嘶。”许以期把性器抽出来,想也不想,挥手给了男人一巴掌。
“啪”的一声,男人半边脸立刻红了,他慌乱道:“对不起主人!是小狗没有做好!再给小狗一次机会!”
许以期没有回答,而是拽着他的头发,让男人跟着他一路跪着到了客厅中间的羊毛毯上。
许以期从客厅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对乳夹,玫瑰金的夹子夹在男人乳头上,白金的链子贴着饱满的胸肌荡着,像是戴了珍贵的珠宝一样,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