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前一天,席现似乎身体有些不适,下班前提前走了半个小时,去江半夏那里做检查了,不过他早先已经完成且检查过的方案应该不会出错,所以郑启落和邓真十分放心的在办公室看班,等着到点准时下班。
“组长还真是淡定,我以为他至少会多改几遍。”邓真说。
郑启落却否认,“老席一直很淡定,之前考大学的前一天,他晚上八点就睡觉了,差点我以为他看清自己考不上A大而自暴自弃了。”
邓真白他一眼,“也就只有你这种学渣会这么想,那叫养精蓄锐。”
这确实,郑启落做差生的一段时间对自我认知明确,临时抱佛脚没有用,不如睡觉痛快。
不过现在郑启落也跟着席现学会了,运筹帷幄,越是临近关头越是淡定,顺便劝了劝邓真,“给你看我刚刚找到的新瓜。”
邓真无奈,心说吃个寂寞,可是她现在呆着也是无聊,又突然想知道郑启落还有什么陈年旧瓜。
要说郑启落,确实在某些方面有着神一样的天赋,就比方说他总是能扒出一些尘封许久的新闻来。
“你看这个。”郑启落说,“江盛集团董事长江亦权,和夜总会两个Omega关系亲密,疑似共度良宵。”
邓真皱了皱眉头,“权总?他一直都是挺温和的一个人,也是个挺好的董事长,应该不会吧。”
郑启落又找到了别的,“江亦权和一男Beta深夜热吻,你看,还有照片。”
“哇,男女通吃啊。”邓真一介弱Alpha,不是很懂你们强Alpha的乐趣,只是她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郑启落说,“这些媒体在发出极短时间内,就被封掉了,这些也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我觉得咱们权总不是看上去那样,有媒体说江盛其实被江盛董事长挥霍地只剩个骨架了。”
邓真还是不能相信,可她确实和江亦权接触的并不多,作为江盛一个员工,拿着自己微薄工资,也管不到这些事。
“总之啊,咱们那个权总的私生活挺混乱的。”郑启落说,邓真问,“这些你跟组长说了吗?”郑启落摇摇头,“点过一次被他制止了,说我妄议领导,说实话,我不知道老席哪里来的滤镜,好像觉得那个权总过于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