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川秋雨思前向后不知青丑说的是谁?来青城门中这些时日只结识了三位女子,千茶,小玲以及桃影奴,自然不会是小玲,她全是个孩童,年纪过小,莫非桃影奴?想到此处,川秋雨更是连撤三步,心道“若是相中了桃影奴,那还得了?”
“喏,川师弟,快快随我前去瞧上一瞧,届时若是不喜,你朝我使个眼色,师兄立马携你打道回府,若是相中了就点点头,老夫替你去说媒。就当帮了师兄一忙!”
“什么忙?”川秋雨冷不丁的回了一句。
青丑只扶须憨笑却寡言。
原来如此,川秋雨此间才是恍然大悟,青丑定是心慕九月阁的叶轻眉许久,想来叶轻眉也是瞧不上她或是其它原因,青丑便是一直未得逞。此间怕是想借助徒儿的面子前来说一门亲事,若是成了届时他再替自身说一门亲事。
如此看来,青丑也是一番良苦用心呐,不过用的却是自己的心,苦的是川秋雨。
川秋雨一笑,似是知晓了青丑的心思,也不点破,应了一声便随青丑去了,途中早是相好,当如何拒绝别家姑娘,他心中演练了千百回,才是想好了这么一番说辞“姑娘好,在下川西凉。初来此地师兄贴心,欲为我再讨一门亲事,特意前来。如若姑娘不嫌弃,做我三妾,你为小,不可顶撞其它二位,受了欺辱须先忍着,回头我若有空再与我说。起居替我端茶送水,晚来与其他二位妇人共事我一人。在下言出耿直,姑娘莫怪,如若不愿,川西凉也不强求。”
川秋雨嘴角挂着诡笑,想出了这么一番说辞,届时青丑若是非要将他推向火坑时,就说出来便好,料她再是脾性好的也受不住我这些话。
一路行的极快,遇一处水凼之时,青丑刻意整理了易容,还朝川秋雨道“师弟,你这衣裳可是要换一套,这许多日来,师兄见你只穿这一套,师兄我衣裳多,要不借你一套?还有你黄竹斗笠,实在太跌份了。”
川秋雨闻言瞧了一眼水中的自己,确是瞧见一人,啧啧称道“好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十七八的少年,这等少年怕是天宫将军下凡,威武非凡。”言罢,还不待青丑反应,川秋雨倒是自身笑了起来,他续道“两情相悦,又岂在锦衣华裘?”
青丑闻言大惊“嘶两情相悦,又岂在锦衣华裘?师弟真乃神人,此话在理,此话在理呐。老夫恍然大悟,难怪叶轻眉至今仍不应我,想必是因我刻意了,为师动了,这便重新整理一番。”言罢,川秋雨呆若木鸡,只瞧青丑将方才换好的漂亮衣裳又给换了去,换回寻日里的青衫,腰间别着酒葫芦,手执鹅毛扇。
“走!约会去。”
“两情相悦,又岂在锦衣华裘。啧啧啧,果真是我楼三千调教出的情种,这话叫那位姑娘听了不心潮澎湃,怀春泛滥”楼三千抿嘴称道。含笑风却道“此子前程堪忧呐,老夫的一身正气不学,偏学了你的油嘴滑舌。糊涂呐。”
楼三千听这话只觉耳中生疼“风老头,你这话何意?找揍么,老夫这些时日的清心静养,本事恢复了不少,你当真要与我一斗。”
约莫十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