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的事情如果需要帮忙可以找我。」
徐志鸿听了短暂地回神,轻轻摇了摇头:「洗肾得洗一辈子,我跟你关系再好也不可能长久麻烦你。」
「有登记轮候换肾吗?」
徐志鸿这次连摇头也省下,那後背驼得像永远直不起来一样,眼睛直直盯着茶杯里冒出的白烟。
「我可以捐肾给我爸,但他身T条件不是那麽好。听了医生的意见後我爸就觉得我捐给他也是浪费还害我也变残缺了。换谁的肾风险都大,支出也大,跟他提过两次去登记等肾源他就说连透析都不做了。」
江川听得愁眉不展,沉默了一会儿问:「你nV朋友知道你爸的情况吗?」
徐志鸿的表情有一瞬间崩裂而裂缝无法自我癒合,他抿起嘴唇说:「她知道。她愿意帮我但我不想。就算是结了婚她也没有实际义务一定要帮我,她是她,我是我,两个个T。」
徐志鸿说得不无道理,江川默默点了点头。
陈谦和一直趴在楼上的围栏处监察楼下的情况,见楼下两人脸sE都不对,便随意编了个清洁打扫的理由让江川上楼。他把人拽到角落低声寻问情况如何。
江川说:「感觉他还没把话说全,我也不好一直挖下去。」
档案上写着「需要陪醉」,陈谦和问:「那要不我们把他灌醉?让他把话说出来我们才好找办法开导他。」
这也是一个方法,江川默许了。
陈谦和忽然皱起眉头说:「你酒量太差了不能喝。我俩分工一下,我负责陪醉,你负责套话。」
江川睁着一双大眼巴巴地望着陈谦和:「我不能喝吗?」
陈谦和乾咳一嗓子说:「就一点点,让你停的时候就得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