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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的想法是这样的:找京城最知名的画手,给景澜画幅画像,然后以白描的绘图为底稿,制作景澜的画像刻板,再印到邸报的首页,吸引人卖。
大黎早就有了插图话本,绘制插图并不算难,不过却要涉及到成本问题。只刊印字的话,活字印刷就够了,放插图,图都是要现画现刻,要花不少钱,而且用完基本就没用了。
而书的价格一般都比邸报贵很多很多,且书流传的更广,不单单是京城,整个大黎各处都能卖。但是邸报因为其时效性还有传播上的特殊性,花钱刻图,刻完了得刊印多少份,一份卖多少钱,都得计算好才能不亏损。
安歌冒出这个主意后,便坐在那儿嘀嘀咕咕地念叨,掐着手指计算,景澜支着下巴含笑看着她,问:“你究竟想到了什么主意?什么牺牲我色相?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安歌没搭话。
景澜见她好半天还在埋头琢磨不理自己,收了笑意,对外头正在忙的曹管家道:“曹叔,拿个算盘过来,给安姑娘好好算算。”
安歌被这么一打断,刚算了一半的数字忘了,拧眉看了他一眼,又压住了气闷,道:“将军去接见张洛儿吧,等我算好了得花销多少再过来与将军说。”
说罢,她真的起身要走。
景澜定定地看着她,眸色漆黑,问道:“你叫我见张洛儿?她可是真的要常住到将军府来的。”
安歌一脸奇怪,这个话题不是说过了么?将军府又不是她开的,她有什么资格不叫张洛儿进来?
哦!对了!安歌突然想到一件事,突然一下紧张了起来,她的表情落在景澜眼中,景澜的心也漏跳了一拍,她终于意识到了吗?
“对了,你可千万不能叫张洛儿知道《京报》是你在背后操作,是我主办的,我们和他们到底也算竞争对手,你知道吧?”
……景澜的心又跳了回来,看来这个榆木脑袋的女人是真的,真的不会有什么想法了。
啊算了算了,慢慢来,反正人都已经骗到自己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