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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平乐呆了呆:“为什么?”
安歌满眼落寞,没回这句话,摇摇头道:“时候不早了,我回家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明日指不定还有好戏看。”
说罢,安歌便起身走了。
待她走后,杏儿看柳平乐还是满脸不解,便猜测道:“小姐不必多想了,想必是袁公子才去世,安姑娘才不愿意说这些的。”
柳平乐也隐约觉得是为了这个,才叫安歌突然神伤的,她不解道:“袁起禄活着的时候也没见安歌对他有什么情愫,而且前些日子,是她亲口与我承认她是爱慕景将军的。如今袁起禄一死,我看她好像还要为他守寡,有这必要吗?他俩之前不什么事也没有么?”
杏儿想了想,回道:“安姑娘怕是觉得亏欠袁公子吧。原先小姐与安姑娘住一起的时候,奴婢想着她是小姐的好友,又是官家姑娘,便没有只会她就给她洗过几次衣服,收拾过几次床铺,后来安姑娘发了俸禄,便瞒着小姐偷偷塞给奴婢,奴婢死活不要,她又时常给奴婢带吃的用的。奴婢看,安姑娘如此,不是对袁公子有什么情义,就是愧疚而已。”
柳平乐也记起来这些事了,杏儿一直老实,不敢瞒着她偷偷收旁人的东西,这些事之前都与她汇报过。
“哎,确实,她最怕欠人人情了,可如今袁起禄都死了,她想还也还不了了,只能这样折磨自己。”柳平乐担忧道,“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迈过这道坎。”
“小姐不必担心,想必迟早会有人开解安姑娘的。”
柳平乐点点头,也是,景澜打仗那么厉害,哄一个小姑娘该是能手到擒来。
郭采苹第二日便一纸状书递到了官府,将李家父母和李令平日里欺凌压榨蔡馨儿的事说的清清楚楚,也说了那日大火的原因。
于是官府又派人再去细细查探,将李府附近的邻居关起来问话。
之前这些邻居不愿意说,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官府不问他们也不主动说。
如今官府找上门来了,他们也不敢说谎,一个两个都把那日起火时发生的事告诉了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