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告诉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准备准备当寡夫了?”
骆清野察觉到楚熠桥生气了,看着楚熠桥刚睡醒睡眼朦胧还带着幽怨的模样,哪里还有刚才面对邢恪时的坚定决然,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无疑是在冒险,但他也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他走向楚熠桥:“哥,你先听说我,我刚才——”
“就站在那里,你想好再过来,不然不要过来。”楚熠桥淡漠说道。
要知道他站在门口听到骆清野这么说时心情有多复杂,心情有多复杂就有多想要把江勉淮碎尸万段。若不是法律社会,他可能已经做了以牙还牙的事情。
他已经忍了够多年。
若不是老头自首恐怕这辈子江勉淮都会是最逍遥的那个人,为什么做错事的人永远比无辜的人要自由。
骆清野顿时哭笑不得,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他妥协将双手抬至耳侧,表情认真:“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要隐瞒你的意思,我说过的我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着你。刚才邢队说江勉淮在暗网下了死亡订单要直播我的死亡过程,我说了的,我们平时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江勉淮绝对不敢贸然出现,他一出现一定会被抓住。”
“报告领导,我说完了,可以过去了吗?”
一旁的邢恪:“……”有被冒犯到,真是受不了。
楚熠桥沉默地看着骆清野,对于骆清野这样的想法他不担心是不可能的,江勉淮现在就已经锁定要用江勉淮来威胁他,他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让骆清野暴露在公众和视野里,他承担不了失去骆清野的风险。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他问着邢恪:“如果在知道这样的情况下还让小野随意行动太危险。”
骆清野走到楚熠桥身旁,眼神小心翼翼瞄了眼他的表情,见人似乎没有要说自己的意思这才扶上他的肩膀,然后带着他走到沙发坐下。
邢恪直接忽略屏蔽这两人的小动作:“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够慌张让江勉淮察觉,如果让他知道你害怕他只会越兴奋,他的目的就是要你恐惧要你害怕,所以就像是骆清野同学说的,你们平时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我们会派人盯着。”
楚熠桥面无表情的看着邢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