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朋看着儿子那完全听不懂的迷茫表情,叹了口气,“去找保姆给你包扎一下,这两个月你就别出门了。”
“爸……”那小朋一听这话,如丧考批,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下。
那先朋脸一沉,“出去。”
那小朋乖乖退出书房。
那先朋坐回到紫檀书桌后,取出烟斗,点燃了,静静坐在那里,眼中的狠辣不但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浓。
“谭家,谈小天,你们敢打我儿子的脸,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话里的森森寒意让气温都下降几度。
“谭明春,女魔头,真当燕京城是你家吗?
别人怕你,我那先朋风风雨雨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不怕你。”
“谈小天,你这条过江猛龙到了这里也得给我盘着,燕京商界还是我那某人说了算。”
那先朋絮絮叨叨自言自语了半个小时,整个人终于松弛下来。
这些从尸山血海中走过来的富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减压方式。
有些人靠酒,有些人靠药,有些人靠美色,那先朋比较特殊,他喜欢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抽烟斗,自言自语,当他把不能对外人言的话说出来,他的不良情绪就会得到宣泄。
至于他自言自语放出的那些狠话,能实现多少,除了他没人能知道。
第二天,那先朋带着儿子果真登门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