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家里有了闲钱,即便老太太对自己无比宠爱,也断然不会把家里大钱给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孩子。
所以这第一桶金,九成九还得自己亲自去挣。
一时间,吴恪的脑海里转圜了一百种挣钱的法子。
然而一想到打办的存在,满腔的热情顿时就凉到脚后跟了。
按说这个裉节上,首都那边的政策应该已经松了口,中海的华亭路已经涌现出卖牛仔裤的个体户,但这股风挂到北江这个小城来,肯定还需要时间。
吴恪不能冒这个险。
即便他想冒,指定也过不去家里那一关。
倒是缝补、理发这些生意,雇佣人数少的,不在投办的打击范围之内。
但这也需要本钱哪。
一路走,一路琢磨,直到回到学校,吴恪也没理出什么头绪。
但他也没气馁。
办法总会有的,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熟练地翻墙进校,一路摸到六(甲)班教室,正是课间休息的时间。
没人注意到他,除了气鼓鼓地揪着小嘴的安夏。
吴恪莫名其妙,“谁又惹你了?我的夏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