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病房被玄途破坏了个七七八八,最后还得殷乾给他兜着,和医院协商好后,给许成荫办了出院手续。

    殷乾表面看起来很淡定,心里已经将算在玄途头上的赔偿款翻了一倍。

    殷乾送许成荫回到古街,在店门口守了一天的余青松“嗷”得一声扑上来;“没事吧哥,吓死我了。”

    许成荫被他扑得一个踉跄,还是殷乾一手扶稳了他,一手把余青松扒开:“那个人还回来找过你吗?”

    余青松摇头,一旦面对殷乾,他的态度就端正了起来:“没有,我一直在这待着,他没再来了。”

    “那就是冲着我来的了。”许成荫毫不意外,伸手拉住殷乾的袖子,“进去坐坐吧,我有话要跟你说。”

    殷乾本就没打算走,这会儿自然是留下。

    许成荫进了店里,旺财摇着尾巴亲昵地过来扒拉许成荫,在他周围打着转。

    许成荫揉了两把它的脑袋,让余青松给旺财开个罐头。

    他自己则饮水机处给自己和殷乾各倒了杯水,殷乾将手放在许成荫面前杯子的杯壁上,收手时杯子已经冒起了热气。

    殷乾:“喝热的。”

    许成荫刚退烧,现在说话都带着鼻音,应该是感冒了,并且嗓子确实不大舒服。

    许成荫有些不好意思,捧着热水喝了两口润润嗓子,接着问:“是你把我从这里带到海边的吗?”

    “不记得了?”

    也难怪殷乾会这么问,当时许成荫一个人来海边,叫他名字后对方迷茫的反应显然不像是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