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都薅掉了数十根，古凡依旧没有想到任何可行的办法！
什么制造混乱，跟着人混进去。什么假装某个工作人员，他都想了。可这些情况都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古凡要懂寇国语。
毫无办法，古凡只能继续通过通风管道潜入。
再次爬上通风管道，古凡呼吸着潮湿与腐烂的空气，向下爬行了几十米。再次看到让人头疼的排风机，他从内心里抵触这种冒险的行为。
可不通过这种方式潜入，又别无他法。
一番心理建设，古凡硬着头皮再次如之前那般如法炮制。
安全通过，古凡顺着通风管到了厕所。听着下方“哼哼唧唧”的声音，心中问候了下面的人全家祖宗十八代。
随着一声呻吟，一股臭味弥漫，辣的古凡鼻涕眼泪横流。
“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非得被下面这个混蛋熏死！”古凡通过百叶窗看着下面的穿着白大褂的老人，
“god，舒服多了！”
看着下方一幅西方人的面孔，古凡捏着鼻子，‘这里难道除了寇国人之外，还有西方国家参与？’
等到下面蹲坑的老者擦完屁股，提着裤子走了，古凡这才从通风管道小心翼翼的下来。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设计的通风系统，每一层竟然还是独立的。”
抱怨完，古凡整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从厕所出来。
“你，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