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让落尘给余苒辛送些吃的,又给她安排了个寝房,让她近期都不要随意出来。
翌日。
余家寻人告示被贴了出来,最后的落尾是官府的印章,想来是余家情急之下报了案。
姚儿倒也识趣,一连几日都没有来秦王府,倒也是个激灵的人,她也知道此刻来秦王府就是自投罗网,索性待在府邸应付余家人。
余小姐丢失的确怪不到姚儿头上,毕竟那夫人也不曾让她进去伺候,只让她进去送一日三餐,且每次都只能在里面待一小会。
秦时托着下巴,仔细听着落尘从外面得来的消息,微微点头。
她心底徒然升起一个想法,她想让这余苒辛去照顾她哥哥,当然,她若不愿,那也不强求,只是现在肯定是不能说的,她目前要做的只能是小心再小心,不能向任何人走漏风声,待她计划成功之后,她会跟余苒辛说明“秦时”的目前状况,若她情愿跟着她走,那便是答应了,若她不走,想追求自己的生活,她也绝不强求。
宫内,齐敏珠坐在床榻上心焦的厉害,手中的帕子都被她扯出了褶皱,被皇上威逼恐吓后,她现在还没有缓过神,心底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半响,她穿好衣裳,去了自己以前住的宫殿。
她掩鼻而入,赫然发现里面有一黑衣人,正是给她免死金牌的那位,当日他说若有急事,便来这里寻他。
她忙拱手行礼:“主子。”
那人一身漆黑便装,身后披着黑色斗篷,蒙着面,看不清面目,他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并未转过身,语气有些不耐:“又有什么事。”
齐敏珠掩下心中的不安,试探着问:“主子之前答应我,只要我为你做完那件事情,事成之后给我自由之身,何时作数?”
“你何时做到便何时作数。”那人声音低沉,听着倒像是个年轻人,论凭齐敏珠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此人到底是谁。
她扯了扯衣摆,一脸不安:“可皇兄会随时会杀我。”
那人冷笑,根本不在意:“这就是你自己的事情。”半响,他又道:“或者,你可以先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