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婚礼筹备很累的,我舍不得,而且你酒量不好。”他连忙补充道。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着正在一桌桌敬酒的裴钰。

    “嗯,我有机会先练练酒量。”肖望舒接着他的话说道。

    “好。”

    回到家已经接近十二点,图衎在回家路上接到导师电话,一到家就回到书房开会。

    手机铃声撕破寂静的夜,肖望舒吓了一跳,看了眼书房,调低音量走到yAn台。

    号码是本市的陌生号码,她犹豫许久,眼波流转瞟到了楼下层层树荫下那一台熟悉的车,猛地挂断。

    对面人锲而不舍,刚刚停止的铃声马上又打来,肖望舒r0u了r0u额角,还是接了。

    成风沙哑的声音马上传来:“你不想说话也可以,别挂电话,我就想和你说说话,很快,不会太打扰你的。”

    “我要走了,公司交给了陈启。别担心我,我就想出去走走”似乎说了什么好笑的话,他突然又哼笑一声说道:“呵,我也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担心,但是我就当作你还关心我,我能好受点。”

    “对不起,好像现在说来不及了,但是我得说。”他深深地x1着气,缓着言语里的哽咽。

    “当初是不是很难熬,我有时候确实蠢也自私,明明你都步步忍让,我还b着你选择。原来不是你没给,而是我自己装瞎还说你没给。”

    压抑的呼x1在通话空间里蔓延,肖望舒SiSi咬着唇,将泪意憋了回去,良久才回复道:“都过去了。”

    他的悲伤却难掩,在电波中明明确确地传递给她:“我也想和他再争,甚至可以接受当你时不时的消遣。但不行,你不会同意。”他的语气缅怀也破碎:“我的望舒道德感很高,我舍不得。而且你还是b较喜欢以前那个热烈坦荡的成风,是吧,我不想再让你为难讨厌了。”

    哭声克制地传来,他强压着难过,咬字极重:“祝你快乐,一定,一定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