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子陵的轻语，让莉莉丝有些错愕地看着张子陵。
一位能够轻易将圣人杀死的大能，竟然是第一次见天使？
莉莉丝觉得这个信息量有些大。
魔帝张子陵以前都在哪里？
天空当中白光渐渐散去，法阵消失，杰森彻底变成了加米勒的模样，手持金色权杖，背后四只翅膀尽情舒展，白色的羽毛缓缓从空中飘下。
看着天使的身影，一众骑士和莫奈都感觉自己心灵被洗涤了一般，宁静非常，甚至连自己依旧处于危险当中的处境都忘却了。
要知道，即便加米勒神降，对方依旧有两尊神灵。
在场的人，其实连莫奈都没有见过真正的天使。
他们只知道十二圆桌骑士都有着让天使神降的资格，不过在这个世界上他们还从来没有遇到过需要天使神降来应对的敌人。所以即便是圆桌骑士，也只是在和天使签订契约的时候才见过天使一面。
加米勒神降，还是这一百年当中天使第一次出现在大庭广众眼前。
“又是这种伎俩，天使就喜欢用神力来影响凡人，让那些凡人疯狂地崇拜他们，由此获得更加纯粹的信仰之力。”
“这种杀鸡取卵的伎俩，真让我感到恶心！”看到那些将头盔取下，一脸虔诚跪拜的骑士和那吟诵圣歌的莫奈，莉莉丝眼中的厌恶又浓郁了一分。
“怎么，这有什么坏处么？”张子陵一边看着加米勒缓缓降落，一边轻笑着问莉莉丝，“我看那天使从那些人身上获得了不少力量啊！”
“他们的这种强行洗涤人的灵魂的做法虽然能够让信徒的信仰更纯粹，在短时间当中向他们提供更加强大的信仰之力，不过这种做法会永久损害信徒的灵魂。”
“这些被过度榨取的信徒最多向他们提供五年的信仰之力，灵魂一角就被损坏的差不多，再无法提供信仰，最终被天使们抛弃。”莉莉丝耐心地给张子陵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