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自己的成绩质量,担心自己付出的这些,还能不能考上大学了。
在没有比拼的环境里闭门造車的学习,我失去了很多自信。
老妈和老隋每次在我面前谈到学习,我的脖领处的毛发都炸起来了,象一只身上没有毛的斗鸡,孤单雄伟的满场子尥蹶子跑。
学习让我陷入无比的烦躁中,坐在书桌前,看卷子上密码妈的数字,双手揪着自己长长点的寸草头。
我的心孤独着,就像一个人跑在一条没有人的大道上,突兀的停住。
向面前的斑马线看去,我的双脚被牢牢的钉住,分毫不敢动。
慌乱的眼睛看向马路的那一面,路边高高挂起的红灯,一直亮着。
有时我都感觉自己的神经有问题,忽而浑身暴躁得像奔跑的藏獒,忽而又像望着月亮沉思的孤狼。
有时我也会无比怀念老班的利爪,想念他嘲笑我的语言,甚至他的国字脸成了我的梦中情人。
想起乔钺的情商,想起他给我的秘诀,熬得住和熬不住。
自从乔钺的地下宫殿被老班灌溉,乔钺就狡兔三窟了。
乔钺的宫殿藏进了树洞,他和班花躲进树洞里,都悄悄的讲话,对暗号。
他一直没有承认自己和班花的故事,一脸痴笑的哄着老班,要他相信我是情商界里的弱智。
老班听到毛羽彤承认她写的爱情语录时,脸上不免得露出赞叹,这是老班对我们这些蹉跎岁月的神兽敬佩的赞叹,赞叹这种勇敢可惜不是他班的。
第二天,老班抽空找我谈话,我们两个在他的小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