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有什么珍贵的,不可割舍的东西,即将消失。
“我……”
“喂,你们叽叽歪歪说什么呢?我把话撂这儿了,现在后悔想走是不可能的,要么比赛,要么自断一条腿!”
纨绔公子哥趾高气扬的说。
这里,大部分都是他的人,只有两三只小猫是和时嘉君一起来的。
三个还未长大的男孩,身上都穿着圣德的校服,面容幼稚,气质青涩。
碰上纨绔这种不要命的人,各个慌得跟无头苍蝇似的。
只有时嘉君这个蠢货,为了个低配版的时雅君不知所畏。
时嘉君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被纨绔的话打散,他忙不迭的点头,“比!比!怎么不比呢?我是不会让你把青青带走的。”
话还没说完,他的头猝不及防被敲了一下。
回头见是时绵绵,愣住了。
记事起,从来没人碰过他的头。
有些痛,可动作中无形透着股说不出来的亲昵。
时嘉君一时愣住了,以至于面对时绵绵的冷嘲热讽都没什么反应。
“说你是猪,都在侮辱猪,蠢得没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