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易没有反应要过来,惊讶地道:“回去休息?”
“怎么了,不行?”王秀翻个白眼,他心里很不舒坦,自己曾有一夕之欢的女子,今天成了别人的新娘,换成谁也不会好受。或许,说一见钟情有点勉强,说牵肠挂肚也有点算,但朱琏绝对是他在意的女人,有时候他认为爱上有琴莫言是水到渠成,对朱琏却有一种隐隐的好奇和期盼。
“行,这些日子你也够劳累的。”蔡易撇撇嘴道。
可能,王秀觉得态度生硬,他低声道:“这些天白天忙忙碌碌,晚上。身子实在吃不消,昨个开了副生药,回去煎着吃了发发汗。”
“原来是身子不适,难怪你一整天精神不振,是该好好调养,免得生出病来。”蔡易点头说道。
王秀不免苦笑,蔡易把他精神恍惚,当成了纵欲过度,算了,人家认为纵欲就纵欲,反正名声早出去了,晚上回去静一静,好好想一想。
“今约了范觉民、赵元镇去给秦会之接风,还好心请你,算了、算了,我自个去得了。”蔡易摇了摇头,就要转身。
“等等,你说的是赵鼎和秦桧?”王秀急忙叫住蔡易,这两个伙计给他印象太深了,他的重视程度绝对超过蔡京和梁师成等人,未来的风云人物啊!
“是啊!秦会之上科登第补密州教授,这不昨天才回来述职。”蔡易笑了笑,又道:“赵元镇和元妙先生走的近,要不是我下午亲自去,他还想去听道。”
王秀是知道赵鼎是崇宁五年的进士出身,去年从洛阳令调任开封,还没有任命职务,属于闲散的寄禄官,倒是信奉起了神霄道派的学说,又和林灵素关系密切。
“你说怎么认识秦会之的?”
蔡易惊愕地看着王秀,笑道:“秦桧没有登第前是小官,也是偶然认识的。怎么,文实兄知道他?”
王秀眨了眨眼,把话题一转,说道:“赵元镇倒有一面之缘,秦会之却没有见过,只是在国子监住宿时听人说过。”
这个解释倒算是合理,毕竟秦桧担任小小太学官职前,并不是进士出身,这在历任太学中是少见的,蔡易也没有多想,笑道:“要不是被别人诟病,他也不能发奋登黄甲。”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认识这位年兄。”王秀似笑非笑地道。他真的很感兴趣,无论是范宗尹、赵鼎还是秦桧哪个不是日后的精英,能提前和这些人搞好关系,建立交错的利益关系,他就能赢在下个起跑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