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术和高升似乎都有些吃味,却见高升不在意地道:“赵家那小官儿生死,对于咱们来说无关大局,就没必要大惊小怪。”
兀术也挑了挑眉头,似乎很赞同地颔首,天下大势的较量上,就算多个太上人质,那又能怎样?让人家认输或是割地,简直是异想天开。
张启元有点急了,沉声道:“王文实西取党项,东联高丽,明显是对大金有图谋,难道郎君坐等南朝壮大?”
“南朝早就无法灭国,只能南北分治,我们也不是没有本钱。”兀术有几分沮丧地道,他何尝不相南下,却非常清晰意识到不可能。
“郎君,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张启元瞥了眼兀术,口吻平淡地道。
高升眼角抹过一丝不悦,目光尤为地不善。
兀术却眉头一挑,兴致勃勃地道:“但说无妨。”
却是兴庆府,江云注视着任得敬,嘴角挂着玩味地讥笑,淡淡地道:“在下,枢密院机速司同西方局事,江云。”
任得仁惊讶地瞪着江云,尽管他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震的七荤八素,断没想到江云职位之高,同西方局事仅次于知事,却不知如何是好。
任得敬盯着江云在看,那目光如毒蛇般地阴狠,似乎下面就要开口拿人。
江云却一点也不担心,任得敬目光凶煞,却完全没有杀机,不然早就把他拿下审问,不需要玩这些虚的套套。
“大胆,竟然是南朝间人,来.”
任得仁颤抖着要呼叫外面护卫,却被任得敬挥手打断,不得不咽下下面的话,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
“看来知事一直主导大夏用间,却不知为何要以身犯险?”任得敬皮笑肉不笑地道,目光尤为地玩味。
江云眉头一挑,玩味地道:“俸禄太薄,只能来回做个回易,也好补贴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