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时站在门口脱了鞋,这是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傅启政有洁癖,他是受不了别人进门不脱鞋的。
脱掉鞋之后,温禾时径直朝着对面的柜子走去。
她轻车熟路地打开柜门,从里头拿出了医药箱,然后从箱子里拿了药。
拿到药之后,温禾时又去厨房为他倒了一杯水。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她才回到傅启政的身边。
温禾时将水杯和药一起放到了茶几上,“先吃药吧。”
傅启政没有吭声,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
刚才温禾时所有的动作都做得那么自然,就好像她这么长时间从未离开一样。
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傅启政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以前。
他胃疼是老毛病了,之前他们一起工作的时候,他就经常会疼。
温禾时每次都会很体贴地替他倒水、拿药。
那个时候,他们虽然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但却一直以情侣的模式相处。
他那阵子能感觉到温禾时对他的关心,也不急于一时说出口。
现在想想——大概是他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