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正是因为这样,用酒精麻痹自己这种事情,不太可能在他身上发生。
傅启政喝完酒之后,胃部抽搐地疼,疼得脸色都发白了。
他晚上没有吃饭,空腹喝酒,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但是傅启政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个了。
他忍着疼痛,走到书桌前拿起了手机,拨出了陈婉卿的电话。
他知道的,陈婉卿作为温禾时这么多年唯一一个好朋友,这些事情,她应该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傅启政来电话的时候,陈婉卿正在楼下坐着和几个经常来金樽玩儿的公子哥喝酒。
温禾时靠在门板上,想着傅启政刚才看她的眼神,有些窒息。
这一次,是真的结束了。
在经过了一系列的犹豫不决之后,她彻底将真相说给了傅启政,也彻底地放弃了他。
她亲手打碎了所有的希望,不给自己任何后悔的余地。
靳寒嵊是她的选择,无论对与错,选了这条路,她就要继续往下走。
瞻前顾后,对谁都没有好处。
温禾时靠在门板上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情绪终于平静下来一些。
她没有哭,只是脸色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