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奇吗？”五一问。
吉姆被五一的这个问题问住了。他回过头来，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五一，似乎他刚才的问题，已经是一个高深莫测的问题了。超过了吉姆自己的回答范畴。
过了一会，吉姆摇了摇头：“不会。圣人是我们最尊敬的人，我们不能用好气之心，让他感觉到我们的不敬。这样是错误的。”
五一笑了一声。
吉姆问：“你笑什么？”
五一问道：“打个比方，我和圣人两个人同时站在你的面前，当然，这只是一个假设，我并没有要对你们尊敬的圣人有任何的不尊敬。我们两个人的身后，都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的程度是是一样的。你会选择打开谁身后的秘密？”
吉姆只是稍作停顿，就回答：“当然是你的。”
“为什么？”
但五一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并没有给吉姆任何可以回答的机会，做到了自问自答：“当然。圣人是对你们来说是值得尊敬的，在同等的条件下，你当然会选择我，因为如果你选择了圣人，就代表着一种不尊敬，是吗？”
吉姆没有回答。
但是从他的眼神里，就可以得到问题的答案了。
五一耸了耸肩膀：“你看，这就是你们的本质。”
“什么本质？”吉姆追问。
“将圣人放在了一个无可比拟的条件，无论做什么，都要先问过自己，这样做，会不会对圣人产生任何的不敬。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有你自己的自我吗？”
吉姆一下子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