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厅间内就闪烁起类似夜店的炫彩灯光,同时夹裹起杂闹的音乐,轰炸着人的耳膜。

    十来个人就这么混乱地撒欢,狂欢好似将方才不愉快的情绪一扫而空。

    陈凌宇安顿好别人后,松了口气,拿着一杯饮料,坐到了裴池身边。

    他搓了搓手,问:“裴池你……没事吧。”

    裴池:“没事。”

    他回答的很快,语气和平常一样的冷淡,陈凌宇无法从中听出他的任何情绪。

    “……”他又悄悄窥了眼裴池:“谢北坤和那群人整天没个正经的你也知道……这样吧,这杯饮料,就当我对你的赔罪!”

    裴池闻言轻轻扫了眼那杯像是橙汁的饮料,摇了摇头婉拒:“不用了。”

    听他拒绝,陈凌宇以为他是有所顾虑,便立即掐眉,解释:“事先说明哦,这不是酒精,只是普通的汽水!”

    说完,他将饮料推到了他的面前,“——裴池,如果你不喝,我就当你还是在生我的气!”

    裴池有些不解。

    他不留痕迹地蹙眉,停顿了下,说:“没有。”

    见有戏,陈凌宇:“那你喝了,我就信!”

    “……”

    有时候裴池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让别人以“死”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