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伯驹几个此时正在号舍内奋笔疾书。
这些日子家里的变故若说对几个人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毕竟只是少年人,心性还没锻炼到八风不动。
袁伯驹是长兄,这些变故对他的压力尤其大,心绪的波动可想而知。
相信换个人的话这会都不能安然坐在这里了。
待考完了从卷棚里出来,兄弟四个憔悴的看着跟大病一场似的。
回到家中,袁树看着几个赶上他高的儿子,回来以后第一次感受到为人父的责任。
给儿子们端了热乎的汤面“快吃点汤面,这个容易克化,吃了洗个热水澡,再去睡会!”
还帮着袁季驹把头巾理了理。
见袁明珠看他,问“明珠是不是也想吃?锅里还剩下点,爹去给你盛。”
刚吃过饭没一会的袁明珠……
她觉得她要是回答是的话,她爹肯定得给她盛一碗来,还得是像几个哥哥那么大的碗。
这么一大碗吃下去会不会撑着不用说,肯定吃下去的汤面都得变成肉堆积在身上。
她摸摸自己已经肉嘟嘟的脸,想摇头来着。
不过一家人那都是啥眼神儿?
尤其是她娘,一个劲的用眼神在示意她说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