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姓袁,自豫地迁徙而来又擅长这招金蝉脱壳之法,只怕是遇到父亲当年的故人了。
普通农家,又收拾的清爽不显杂乱,进了窑洞里一眼能看到底,并不难搜查。
很快相继过来回复未发现异常。
孙检芳脑门上落下豆大的汗珠,喃喃向对着他怒目而视的杨捕头解释着:“我也是为了谨慎起见,主要这些事情太巧合了,也怪不得我呀,
没问题好啊,没问题比有问题好,万一有问题没,没找出来,大家都麻烦不是?”
大家都走出去,孙检芳落在后头,懊恼的照着自己的脸扇了两巴掌。
刚刚就该试一把,让官差们把吴正吉那个混账东西屏退了再说话,就不会被他坏了好事了。
不过,如今说什么都迟了,只怕给官差们留下的印象太差,里正的位置也难拿下。
走出大门,孙检芳疑惑的回头往院子里瞅了几眼,依旧觉得哪里不对。
一拍脑袋:对啊!哪有去瞧妇人病把大大小小的孩子都带着的。
连蹦带蹿的追上前头的人,喊道:“不对,不对,这事还是不对,谁家去瞧妇人病会把家里的孩子都带上?”
说完,像是捡了狗头金一般,得意洋洋的轮番瞥着所有人。
宋渊捋了捋下巴上的短须,等着听袁弘德怎么应对,他不认为以此人的阅历和心智会留下这么大的漏洞。
这姓孙的奸诈小人应该不是他的对手。
大家也都看明白了,孙检芳这是咬住袁家了,不咬下一块肉来是不准备松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