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苗培龙这么说,盛鹏也只好点头。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安哲皱皱眉头。
“这……我,我们……”苗培龙和盛鹏面面相觑,面对安哲的责问,满肚子委屈却又不敢说,只能憋着。
“什么你们我们?”安哲表情严肃起来,“苗培龙、盛鹏,我看你们俩是缺乏大局意识,没有原则观念,无组织无纪律,目无上级目无领导……”
安哲一口气给苗培龙和盛鹏戴了一堆大帽子,他俩紧张坏了。
乔梁和骆飞秘书默不作声看着眼前的场景。
安哲接着道:“虽然你们这样,但骆市.长对松北却是很关心,今天出发前他还和我说,最近一直挂念着松北的工作,只是因为太忙,所以没能下来看看,今天正好借机会来松北……骆市.长对松北如此重视,你们却如此被动拖沓,这合适吗?这能解释过去吗?”
面对安哲的责问,苗培龙和盛鹏又对视一眼,都沉默不语。
骆飞此时突然听出安哲这话有些不大对头,虽然他说的是实话,自己的确这么和他说过,但他这会说出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觉他在借着训苗培龙和盛鹏在打自己耳光呢?
安哲接着道:“二位县太爷,我今天批评你们,你们服不服?”
“服,服!”苗培龙和盛鹏违心点头。
“是口服心不服吧?”安哲道。
苗培龙和盛鹏神情有些尴尬,既不能点头也不想摇头。
骆飞这时觉得自己有必要说几句了,不能坐在这里被安哲抽耳光。
于是骆飞道:“其实这个事,我也有责任,不过,作为一市之长,我要负责全市方方面面的工作,全市8县3区,还有这么多市直单位,我不可能专门老往一个地方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如果下面往上汇报请示不及时不主动的话,我也可能顾及不到……”